“作为一个两岁的孩子,你真的是相当聪明。”西拉斯拍了拍我的肩膀,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什么,可能是戏谑,也可能是认可。
我嘴角上扬,正要还击他几句时,一声粗犷的嗓音打断了空气。
如果我是你,我就不再喂那只太阳鸟了,孩子。
我转向房子。
一个男人站在门廊边缘,双臂交叉在胸前。他大约和西拉斯年龄相仿,也许是五十岁左右,但他举止不同。西拉斯有着一个人独处时的姿势,而这个人却像个一生都在不断移动的人。
他穿着一双沾满泥土的破旧靴子,膝盖附近有几道裂缝的卡其裤,以及一件看起来已经历经岁月的厚重棕色巡林员夹克。袖子上缝制着熟悉的标志,一枚醒目的"A"字母,代表活跃状态下的A级巡林员。
他的眼睛敏锐而评估,快速扫视我和鸟,然后,他指向天空。
一道阴影掠过头顶。
风突然转向,吹起我周围的树叶。我的头发被吹进脸里,我跟随他的手势。
在我们上方,一個更大的身影懸浮在空中,展開的翅膀像活生生的警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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