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拉斯看着太阳鸟又从我手中抢走了一颗浆果，它的动作已经比以前更敏捷、更有控制。它最初的犹豫几乎消失了。
“你看到了吗？”他低声说，“它正在学习。刚开始的时候，它在四处乱窜，浪费了太多的能量。现在？它变得更加敏捷，动作更加聪明。不久之后，它将完全停止浪费动作。”
他轻轻地点了点下巴，朝着仍然躲在树后面的赞古斯（Zangoose）示意。“他们也是一样的。野生的赞古斯一开始就像这样——大胆、鲁莽、挑起不该有的争端。那些学得慢的家伙，不会活得足够长，留下疤痕。”
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，赞古斯仍然在注视着，只有她的尾巴轻微的动作才让她不至于完全消失在黑暗之中。
西拉斯轻蔑地笑了笑。“她可以理解完整的句子，你知道。命令也是如此。如果我告诉她，‘如果发生什么事就救阿里斯’，她会想办法做到的。见鬼，她可能已经决定了‘发生什么事’是什么意思。”
他并不是在夸口。他只是说得像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。像是一个事实。
我眨了眨眼睛，我脑子里突然有了一种顿悟的感觉。
那时候，只有最聪明的动物才能遵循复杂的命令。海豚、大象、灵长类动物，它们可以被训练，但只能通过重复和强化。宝可梦不需要那样，即使是野生的也能捕捉到意图。
是什么改变了它们？是经验吗？与人类的接触？或者是更深层次的东西？
我回想起了Psyduck及其可笑的尝试，想要做出一个微笑的脸。我想到了妈妈的Roserade，她可以像读取情感一样捕捉到未说出口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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